马祥武在他的目光下竟然浑身哆嗦了起来,牙齿也开始打战,“大大人”
秦湛站在他面前,慢慢地从袍袖里掏出一张纸,抖一抖,展开在马祥武面前,正是马洋的那张供词。
“马洋所述,十四日那晚,你们在玉粥阁,所用的是一人一蛊鲍鱼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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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啊,大人。非是我不愿说实话,实在是我能做牙郎这行当,全靠马洋扶持啊。小人要养家糊口,不得不诓骗了诸位大人,求各位大人开恩啊”马祥武伏在大理寺的石板地面上嚎啕大哭。
“马洋,你还有何话可讲?吴远宽是否为你所害,还不快快从实招来。”林少卿对着下首俯跪着的马洋冷声喝道。
“小人没有杀吴怀宽,那日小人也的确没和马祥武在一起,小人那天……那天……小人实在是有难言之隐。”马洋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性命重要,还是你的难言之隐重要,你自己掂量着办吧。”秦湛端起案几上的一盏茶,轻轻吹了吹,轻描淡写地说道。
感觉到茶水温度正适宜饮用,就转手递给了一旁坐着的程安。
程安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对着秦湛笑了笑,颊边一颗酒窝若隐若现。
赵小磊看见两人的举动,慌忙移开眼,暗地里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大人,十四日那天傍晚,我……我其实是去会我的相好去了,酉时就到了她那里,直到亥时才回家。”马洋开始竹筒倒豆子一样地往外吐。
“既是去见相好,为何不敢明说?还要与马祥武一起编造口供?”林少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