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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涧最末还在信里说,如若那宅子有人的话,估计是那外乡人留下看房的管家之类。

程安心下琢磨,一个打扫宫女,鬼鬼祟祟地去前朝太子别院做什么?还有上次在马车里的情景也不大对,不像是在宫外有私情的样子。

她想了想,决定第二天把这事和秦湛说说,看他能不能查到那个宫女的底细。

当天夜里下起了鹅毛大雪,程安躺在床上都能听到积雪压断枯枝的声音,在雪花落地的簌簌声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雪过天晴,整个世界都被罩上了白色,湖面也都结了冰。王翰林上完一堂课,刚说了声休息,学子们就轰然涌出了学堂,急急奔到学堂后的湖边,换上冰刀鞋。

庆阳也急忙去拖程安,“走啊,走啊,我们冰嬉去啊。我让顺子带了冰鞋的。”

程安转头看秦湛。

看他坐在窗边的案几前认真看书,似乎对窗外的阵阵笑声丝毫不感兴趣,也不曾抬头看一眼那些冰嬉的人,于是就点点头,兴冲冲地和庆阳一道去了。

前世她冰嬉就玩得很好,在冰上还能滑出很多花样来。只是后面嫁人后不大有机会了,今天又能玩,程安心里很有些蠢蠢欲动。

湖面结了冰如一面明镜,反射着太阳光,一些太监宫女在冰面小心地行走,捡拾掉那些枯枝,免得把冰嬉的主子们绊倒。

不时有小太监一屁股墩跌坐在冰面上,引起大家一阵哄笑。

正换着鞋,秦成走过来笑着走了过来,问道:“你俩会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