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人生病了?”

夜以泽蹙眉,他从没听林潮生说过。

林潮生解释道:“是生病了,不过不是急性的,之前没说我是感觉不大合适……”

其实他感觉现在说也不合适,毕竟夜以泽和他也不算什么关系。

“你不相信我吗?”夜以泽有些难过。

“不是不相信你,你别想太多。”林潮生很快地说。

是没必要,和他说又能怎么样,如果夜以泽给他钱了,那他和他更要纠缠不休,且无缘无故的人情债最难还。

“你……母亲生的病吗?”夜以泽知道他有一个母亲在家,父亲在蹲监狱,弟弟在上大学,所以最有可能生病的是林潮生的母亲。

“嗯。”

林潮生不怎么想跟他谈起家里的事,事实上他不只是不想跟夜以泽说家里的事,甚至其它的事也不想说,要和一个人断关系首先就不能牵扯得太深,不然断的时候就麻烦了。

“之前是我不知道,以后的话只要你需要,随时来找我。”夜以泽作下保证。

林潮生感觉这话有些耳熟,他好像不是第一次听。但夜以泽的心意总归是好的,他应道:“好的,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夜以泽说。

林潮生看着窗外不停飞跃而过的景色,他转移话题地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