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沉默一会,很突然地红了眼睛落泪,她无比自责:“都是我不好,那么没用,要是我身体好些就可以出去工作,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林潮生和很多女人打过交道,然而性子敏感又脆弱的女人他是最不敢接触的。因为这类女人往往一个无心的点都能引发她们的情感共鸣而失控,这让他感到非常头疼。
类如他现在母亲。
他一个头两个大,好在他很会与女人交流,他语气一再放柔,目光平和:“妈,你别想那么多,我还年轻,正是需要锻炼时候也不会累,家里欠的钱迟早能还完,你现在快去睡觉吧。”
李芸不自觉被他平和的态度所感染,她反应过来,擦拭掉眼泪,脸上挤出一丝笑:“现在只是困难时期,我们会过去的。”
她这话不知是说给林潮生还是说给自己。
“我听你的。”她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总算安抚好李芸去睡觉,林潮生心情却有些压抑,他知道,这个家只要有林达豪,他的父亲在,就不会有好起来那天。
毕竟这个家会成为这个落魄样子,是林达豪一手造成的。
第二天晚上
林潮生到了夜店,还没换衣服经理就匆匆把他揪了出去。
小廊道上,经理面色铁青,厉声对他道:“林潮生,你昨天把酒水洒客人身上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