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的问完好后,他还给了满面惊愕的夏乔安一个微笑,声音轻柔又关切的问:“昨晚过得还愉快吗?我还以为,至少得到今天中午之后才有可能见到你,你起得比我想象的要早多了。”
“……”夏乔安被眼前虫的到来冲击得大脑有点木,他缓了一缓,才慢吞吞把那个称呼叫了出去,“……雄父。”
“哎。”清早顺利堵到孩子的夏南应了声,他笑容里之前隐隐带着的促狭退去,纯然欣慰的目光在夏乔安身上上下打量。
夏乔安:“您是单独……”
来的吗?
这话没问完,它只出口到一半,夏乔安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他的雌父就像一直在磁控门后待机似的,一听到“单独”这两个字,边菘的身影就自门框后转了出来,并相当自然地接过了他雄父手里的杯子,像端只小瓷杯都会让夏南累着手,再才伴侣俩一起注视夏乔安。
夏南端详了夏乔安表情半晌:“不高兴见到我们?”
他从好不容易才成年的幼崽脸上读出了为难。
“当然不。”夏乔安迅速摇头,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抱住他显然是专程赶过来的双亲,“我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您和雌父。”
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