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他们明明就不是那种关系,分开也是迟早的不是吗?

一路在沉默中度过,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如此。

下车时,容晓小心翼翼地看着傅唯泽,对方表情很淡,清隽的五官透着凉意。

等到童程开车离开,容晓试着开口道:“傅先生你生气了吗?”

傅唯泽抬眸看他,小孩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心里轻叹,是他心急了。

“没有,回去吧。”傅唯泽还愿意和他说话,让容晓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

“好,您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容晓把他放才的异样当成了身体原因,惹的傅唯泽更心塞了。

他是不舒服,他心口疼,说出来,他会帮他治吗?

傅唯泽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难得下午有时间,容晓就想把傅唯泽和他自己的脏衣服整理出来,送去洗一下。

其实这些事大可不必他亲自做,只是傅唯泽出事以来,凡事关于他的事都由他经手,就成了习惯。

傅唯泽坐在一旁,眼睛落在腿上的文件,却半点都看不进去。

抱着脏衣服出去的小孩又抱着脏衣服回来,抬头看过去,就见容晓一脸无奈,状似无意地道:“怎么又拿回来了?”

“洗衣机坏了,程伯已经找人来看了,不过要晚点才能过来修。”

“那就等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洗。”傅唯泽说完就见容晓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听见他的话道:“没事,反正也没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