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让程伯……”

“我来就好。”容晓红着脸,打断傅唯泽要出口的话,“别,别麻烦程伯了,我来就好。”

傅脩笑着摇头:“容晓都没说什么,你还害羞了不成,放心你昏迷的时候,都是他帮你的。”

打趣一句自己孙子,傅老爷子觉得心情都好了:“我刚和医生也谈过,等你手术之后,可以回家修养,到时候聘请专业复健医生来家里,给你做复健,我已经让程伯将你和容晓的房间搬到一楼,旁边就是复健室,这样以后也方便。”

傅唯泽点点头:“爷爷看着安排就好。”

“那行,今天明天都没什么事,就让容晓陪你,我们先走了。”

人一走,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傅唯泽两个人,容晓脸颊发烫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脸怎么那么红?”

“啊?”下意识摸了下脸,容晓眨了眨眼睛,心虚的道,“有些热。”

说完怕傅唯泽再问,赶紧道:““那个你是想先休息下,还是我现在帮你擦……”

容晓说这句话时,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看着少年发红的耳朵尖,忍不住想一个人居然可以软成这样:“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给我擦身子?”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说的容晓,着急地看过来,刚好撞上男人充满戏谑的黑眸,心脏因为太紧张砰砰直跳。

“不是这样是哪样?”容晓长得好看,又不似一般双性那般偏女性阴柔多一些,保留着少年干净青涩的气质,雌雄莫辨的五官,一双鹿眼透亮又充满灵气,看人的时候很专注,笑的时候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儿,当然害羞的时候,那一双眼更是会变得水雾潋滟,充满涟漪。

“就是,就是你不是也帮我了吗,虽然和你帮我的事情不能比,但我也想帮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何况他又不是没做过这些事情。

容晓拘谨地抠着手指,不知道傅唯泽会不会相信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