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
看她跃跃欲试的眼神,陆音一时之间还真不好说什么。恐怕这东西发明出来,对这个国家并不是什么好事。
苗铃铛洗了手,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来发现陆音正和满树的桂花过不起。
一掌下去,满地飘絮。
苗铃铛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拉她,劝道:“你有什么气对着范冥发啊,对着桂花树算什么能耐!”
“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对他发气!还不知道他那个阴沉的性子,要记恨到什么时候呢!”
苗铃铛叹息了一声,“你们还在吵架呀。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你们也算是吵吵闹闹一个月了吧,还不打算和好吗?”
“我只是觉得当时结婚我的意思是成亲太仓促了。现在觉得其实我和他性格有很多不合适。他总喜欢把事情都藏在心里,遇到事情也喜欢一个人逞强。就算我已经嫁给他了,他还是把我当成一只宠物。捧在手心,奉为挚爱,但终究只是一只宠物。”
苗铃铛大惊,“你怎么会那么想?”
陆音觉得她这段时间的叹出的气都要比的上这辈子了。
“不然我能怎么想?我知道他想抓住如夫人,也知道他喜欢兵行险招。只是一想到他用那么决绝的方式,我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他不信任何人,包括我。”
“说得好像很在理,不过音音你想过没有?他不相信你,也是因为你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你不是说过吗?包括你在成亲的前夕其实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回家?而且那时候你不也是抱着过一日是一日的想法吗?你都没有和他说你想留下陪着他一辈子,他那么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怎么可能想得通。恐怕他想的是爹不亲娘不爱,这个江湖又充满了危险,还不如把你送回家,安安乐乐的过着幸福平淡的日子算了。”
见陆音不答话,苗铃铛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妹,当时我和姜央也不是你告诉我,怜惜眼前人吗?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何况他还那么心疼你,你和他说开,他的性子的确是残忍了一些,不过慢慢的会纠正过来的。”
陆音半信半疑,最后还是听从了苗铃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