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大受打击,很快携手离去,想来还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所知所感。
两人离开后,车斤白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阴沉。
难怪范冥这三年虽然在追杀他,但没有拼命。见到他,而已没有问玄火的下落,原来是他早就知道玄火已经被他杀了,现在还附身在一只猫身上。
难怪小白近日性情大变,原来分明不是小白,而是那玄火。
车斤白捏着手指,心中杀猫的念头一闪而过。但究竟还是没下手,这玄火是范冥的娘子,上次灭了她的肉身,他就灭了白马楼,若是现在再弄伤了他的心头宠,还不知道会出什么祸端来。
走了两步,车斤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或许他能利用这件事情,搅乱南疆这趟水,到时候他就可以明哲保身,说不定还能报仇雪恨。
车斤白转身离开,就像没有来这个院子里一般。
就在车斤白计划怎么扰乱这趟水的时候,殊不知这南疆的水已经混浑了。
事情还要从香香郡主说起。自从那张家公子见到她之后,如同见到那神女一般,梦寐求之,多次书信表达自己爱意。
但香香郡主甚是厌恶,一直没有回应。
直到这天,香香郡主忽然书信给他,说是长夜漫漫,想秉烛夜谈。
张家公子毕竟是中原大家公子,本觉如此不好,但经不住心中的爱慕,于是准时赴约了。
但张家公子没有得来佳人的欢心,反而送上了他一条小命。
几日后,张家公子尸首被发现在河畔,全身赤/裸不说,还下/身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