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们堂主今年也十六了吧,是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堂主是真傻还是假装的,先前和音音姑娘跑去逛街,明显那音音的眼睛都快掉到玉佩上了,但我们堂主就是舍不得钱给她买。要我说啊,堂主自从接南堂的单子来,不说是富可敌国,但也不缺那个玉佩钱,用得着这么抠门么?”
苟简笑,叹息道:“他不是抠门,只是有存钱的习惯罢了。大概,过过苦日子的人都这样。”
红烁勾了勾唇,想到他秘密基地的小金库,倒也承认了。
像他们这般人,如果不是穷加上家族不喜,怎么会来干杀人越货的生意,而且他们双手鲜血淋漓,估计以后也是老无所依的命,靠家人还不如靠自己现在存钱养老。
范冥一口气吃了一整个烤乳鸽,最后还意犹未尽。
陆音买了桂花酒,香味扑鼻。
范冥见到酒,很是犹豫。
陆音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温柔道:“今日我们喝上一杯,算是道别吧。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
范冥一口酒喝到口中还没进入喉咙,但分明感觉到喉咙一片火辣辣的,甚至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
他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要走?”
“是呀。”
陆音毫不犹豫点头,“我买了很多东西,冬天到了,谷中过冬的食物和衣服都没有,我要囤一些回去。”
陆音没有想跟着范冥,尽管她觉得在范冥身边回家的可能性大一些,但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