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的心情是被马/日了一般。
她是一个人呀,还是一个女人。
就算身体是公马,但她表示她丝毫不会喜欢这些骚/浪小母马。
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陆音痛恨自己是一匹马,更痛恨自己胯/下利剑肿得老大!
禽兽!畜生!不要脸!
可惜没人懂她的忧伤,几日之后,范冥养伤中还来看她。见她怏怏躺在草堆上,几匹母马围着她打转,而她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终于让范冥发了火。
“这是怎么回事?”
小芽摇头。她也不知道。明明这马就和村里养马的大叔说得一模一样,甚至她都能看到它
咳咳。
小芽脸上涨红,她一个黄花闺女实在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了。
“滚!”
范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他现在只关心他的马。
“音儿,你怎么了?”
陆音哀怨看了他一眼,能怎么样?她是一匹成熟的公马,现在又是春天,被这群骚浪小母马成功挑起了欲/望。
可那又怎么样
她不是种马呀!她是人呀!
陆音烦躁得只想吃草压压惊。
吃两口,又吐了出来。
她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着实吓到了范冥。
范冥一向对人冷清,但对这匹马,他有说不出的感情。他总觉得这匹马在危难的时候没有抛下他,比人忠诚,比人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