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缓缓的松开。

刚才还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现在一下子安静下来，还有些不同适应了。

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戴明涵虽然眼睛没有看流音，但却一直在留意着她。

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戴明涵打开笔记本看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自己的腿被人踢了一脚他才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她躺在后面的座位上，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占了大半的空间。脚上穿着一双又细又高的高跟鞋，鞋跟正踢在他的腿上，还嫌他碍事似的又踩了几脚。

睡着了都不老实。

戴明涵握住她的脚踝，流音无意识的胡乱的踢了几下，他只好用了些力，把她脚上的鞋快速的脱掉。

本想把她的脚再放回去，谁知道她倒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直接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那截如玉的小腿暴露在他的眼底，骨肉匀称，像是细细打磨的艺术品，而那光裸的脚也毫无瑕疵，那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微微缩了一下。

戴明涵的眼眸渐深。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指尖轻触在她的肌肤上，细腻光滑的手感让人留恋不舍。

流音动了动身，脚下一蹬。

戴明涵突然闷哼一声。

再次看向流音时的目光简直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