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流音实在没力气了,她真想一脚把他给踢下床。
在床上求婚!
他是怎么想的!
这可真是印象深刻,别出心裁了。
只是现在她可怎么说呢?
流音勉力维持这微笑,她看向齐临,结果齐临这货居然在笑!
流音偷偷的扭了齐临一把。
齐临立马替流音挡了回去:“妈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这种事有什么好奇的,当然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就求了呗。”
“好好好,我不问了。”齐老太太笑的心满意足,旁边一脸严肃的齐老爷子也是缓和了神色。
……
三年后。
盛开的蔷薇花墙下,站着一个带着大沿草帽,穿着素色的吊带长裙的女人。
帽沿宽大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露出乌黑的头发,小巧的下颌,以及嫣红的唇。
女人浑身的皮肤白的耀眼,她用指尖捏住花枝,用剪刀轻轻一剪,就将蔷薇花采下,放到了小篮子里。
“季流音。”
女人随着声回头看去,就看到了在阳光下站着的齐喻。白衬衣,黑西裤,依然是当年那个矜贵自持的齐喻。
流音笑着向他跑了过去,“齐喻,你回来了?”
齐喻点点头,将手里的礼盒递给她:“给你带的礼物。”
流音接了过来:“还是糖吗?”
“每年的礼物都是糖果,你也太不走心了。”流音嘴里嫌弃着,却依然兴奋的拆着礼物。
“好漂亮。”这次是花朵的呢,每次送的糖都和艺术品似的,让人怎么舍得吃呀!
齐喻看着她的样子,笑了,怎么还是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