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怎么不上药呢?”流音看着都觉得怪疼的。
沈言牵过她的手,吻了一下,笑道:“这是心疼我了?”
流音点点头,“嗯,心疼了。”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沈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轻轻的吻了上去,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而后逐渐下移,终于寻到了那抹朱唇。
一时间,情生意动,唇齿间的缠绵,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紧紧地环住她,想要与她再贴近些,再近些,仿佛只有将她揉入骨血他的心才算的完整。
这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啊,怎能不为之沉迷,为之疯狂。动作变的急促了起来,像是失去了控制。
帐中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放大了人的感官,或轻或重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像是糜艳的乐音在回荡。
借着幽暗的光,流音半撩着的眼皮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更加红艳了,因动情而渗出的细密的汗水更是为他添了让流音觉得性感的不行。
原来这汗水也可以如此迷人吗?
流音胡思乱想着,而那热切的吻已向下移去,容不得她再分心。
纤细的脖颈无力的向后仰去,像是颤巍巍的挂在枝头的白玉似的梨花,娇弱又惊心动魄的美感。
其实,在流音伺候沈言的时候,亲密的事情也没少做,只是还未做到最后一步罢了。而现在流音没想到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是停了下来。
帐中的温度颇高,流音身上也汗湿了,身上的衣衫已然不能避体,她红唇微张的细细喘息着,耳边是沈言略带粗重的呼吸声。
等到渐渐平息后,沈言坐了起来,看着依然躺在床上的乖顺的少女。
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榻上,瓷白的肌肤映出红梅,如碟翼似的眼睫颤了颤,茫然的望着他。
沈言垂下眼眸,细心的将她的衣衫重新整理好,勾过一缕粘在红唇上的发丝为她挽在耳后,指尖轻点那染上红晕的眼角,低声道:“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