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家伙终于走了,沈言看了一眼流音怀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随手往后一扔,统统扔给了后面的侍卫。
如此简单粗暴的做法,令流音哑然。
又忍不住想笑,她的手悄悄的伸过去,勾了勾他的手指,“你不高兴吗?是吃醋了?他还是个孩子呀,阿言。”
沈言握住她不断晃动的纤细手指,“阿音,我想娶你。”
流音歪了歪头,“娶?”
沈言郑重道:“对,是娶妻而不是纳妾。”
“可是,我们的身份差的那么多,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而我只是可卑微的婢女。你应该娶一个与你身份相配的妻子,而不是……”
“没有什么是应该的,阿音,如果我要娶妻,那我沈言的妻子只会是你,我想要与之共白头的人也只有你。”
这不是他的心血来潮,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想要给她最好的,而不是让她委曲求全。生同衾,死同穴,此刻想来竟是意外的美好。
上元节后,流音又被宋嬷嬷叫了出去。
她被送到沈言身边近一年了却没有什么成果,想来是有些不耐烦了。
宋嬷嬷还是照常的叮嘱她,跟以往没有任何不同,可在流音临走时,袖间突然掉落一个东西,宋嬷嬷看到后大惊失色。
那是一个成色极好的玉葫芦的小吊坠,宋嬷嬷捧在手里看了良久,才隐含激动的问她:“这个东西姑娘是哪里来的?”
流音皱眉,她记得她是把东西放好的,怎么从袖子里掉出来了呢?
“这是我自小便带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