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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常采萍要生了,屋里正是忙得不可开交,也没有谁有空去管常青萍那档子事儿了。

常采萍生了个儿子,生在冬至节前一天,就取名叫薛冬至。

等孩子满百日的时候,屋里也来了好几拨人,倒是有一个姓赵的小伙子给瞧上了常青萍,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长得也标致,还是公安局的,就是死了老婆,家里还有个四岁的娃。

薛啸卿也不好管了,只是常采萍认认真真问了常青萍的意思,常青萍这心里寻思了几下,也不想再等那小伙子了,干脆就结婚了。

常父常母虽然说有些不满意人家是个鳏夫,但是一听公安局二把手,再也不好说啥,也就笑眯眯接受了。

那姓赵的倒是很机灵,在常采萍他们隔壁申请了房子,他跟常青萍住那儿就能帮着带孩子了。

这日子这样过着倒也安好。

这样又过了两年,wg风波就过去了,常家也平反了。

上面要建大学,薛啸卿就去申请建大学了。

他们西北方还没有一所大学,更别说像模像样,当然这个大学成了人人相争的宝贵资源。

但是就薛啸卿拿到了。

不光是他这些年的为人处世,更有政绩在侧,这些年搞开荒,四处的地都荒了,但薛啸卿是开荒开得最少的,而且时不时还换地开荒,旧地保养,更做了很多防风准备,外加他看的紧,手下政治清明,因而上头也很看好他。

上头又一看他的简历,是特战队转业回乡,主动申请调往边疆,这可不就是国家的人才吗?

就这样,集天时地利人和,居然还办起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