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倒是言辞恳切的,但常父依旧是不放心,没得点头,倒是常母想说话,让常父给拦住了。
常父就说了:“这事情我们得考虑,毕竟你们俩的身份摆在那儿,真在一起的,别人说得也难听。”说完,又添了一句:“你那老娘性子太凶,劳烦你叫她千万不要去找采萍的麻烦。”
薛啸卿听罢就笑了笑:“这是自然,另外在申请批下来之前,我必然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不会让人知道后去找常老师的麻烦。”
他行事周全,常父还是很满意,点了点头,又拉着常母坐了下来,抬眼看,薛啸卿并未出门。
那薛啸卿就变了脸,冷抽抽笑了:“还有句不好听的话,我娘的性子不好,常母的这个性子也不大好,这件事情要怪就怪我,要打就来打我,不至于去跟常老师算账,还动上手了,她对外不是吃亏的性子,可在你们面前,这个亏,你们硬要她吃,她也得吃。”
常母叫他这一阵明说,臊得脸红,有些语无伦次:“我没我没我气”
常父倒不知道这会儿事儿,转脸看常母:“你打她了?”
薛啸卿也不管两人是唱双簧,还是怎么的,打了招呼就出门去了。
屋里常母看人走了,才松了口气,说出句完整的话:“我那时候气急了。”
常父对这个婆娘,简直没法儿了,一拍桌子,骂道:“我看你也疯了,她那么大的人了,你事情不问清楚,说打就打!”
常母叫他这么一说,只能又捂着脸呜呜哭:“那咋办,打也打了,我是太着急了,怕她被骗了嘛~她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我也不晓得她能让薛社长和她结婚啊,再说了,他们俩本来就是叔嫂,这”
她这呜呜哭了一会儿,才擦了眼泪,拉着常父担忧:“她嫁过去,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这可咋办?”
常父也很头疼这件事情,他摇着头:“先看吧,看薛社长那边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