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直了唇,郑重道:“我这辈子也没看些人脸色,结婚还要看他们脸色?”说完,又去开门:“你想一想吧,要实在受不了,咱们还是分开住。”
老娘一听,“啥?!你还要赶我走?是她给你吹的耳边风啊!”,老娘又“哇”地哭了。
她这是误会薛啸卿的意思了,他只是看老娘觉得难受,或许他们分开住,老娘好受一些。
薛老娘这时候完全就是“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的状态,趴在桌上哭,一边儿哭,一边儿闹:“我给你说,你敢把她弄进门,我就撞死在你门口,我可没跟你说瞎话!”
她寻死觅活不是一两回了,不过这次薛啸卿还是有些憷的,但他是不能退步的,只能头疼地说:“你先想几天,等你想通了,我再去说亲。”
薛老娘:???
她想通?该想通的到底是谁啊!
薛啸卿不想听她哭,也无力安慰她,他可知道她老娘的性子,什么法子管用就要用什么法子,他要是上去哄一哄,这老娘立刻就能威胁他和常采萍分开。
薛啸卿开门,两个娃都站在那门边儿,仰着头望着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薛啸卿进了门,就关上了门,上来摸二蛋和三蛋的脑袋,二蛋一下就跑开了,跑到墙角去,倔强地盯着他。
薛啸卿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他和常采萍都是孩子们很重要的人,按理来说,孩子们应该很乐见其成,但其实他们俩中间隔着一个死人
第二天一大早,薛啸卿照常出门去上班儿了,他打算让老娘先琢磨着这个事情,等过两天缓和一些,他再把这个事情公布出来,也免得有人在背后对常采萍说三道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