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采萍就推他,捶他,踢他,不要他占这个便宜,就听见外面有人经过,说说笑笑的,像是要摘桂花,她就不敢动了,怕人捉住他们,任由这个人占便宜去了。
薛啸卿本来也是个现实主义派,这么亲一亲就像要吃人一样,偏偏又没什么接吻技巧,整个过程,就像一场战争,磕磕绊绊而又异常激烈。
常采萍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越发捏紧了他的手臂,不敢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力道刺激了薛啸卿,他更加动情,沿着她的脖子吻下去了,她真怕他一套做全了,只好抱着他的头低声骂他:“够了,够了,你别得寸进尺了。”
薛啸卿顿了一顿,一手就拉开了她的衣领子,看见雪白的肌肤,也倒抽一口气,对于女人,他还是见识过的,但是从没有哪一次有这么激动,只恨自己没早点这样,于是一口就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常采萍当即就吃痛,叫他差点儿就吓死了,伸手捶他的肩膀:“你敢,你敢,我不会饶了你,我没跟你开玩笑。”
她是真的生气了,亲一亲算是纵容他了,他现在这劲头太足了,像是两句好话就要哄得她献身了一样。
她是他的寡嫂,要真被他占了便宜,还没地儿说理去了!
薛啸卿听出了警告意味,只能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她瞪着眼,恼怒得很的模样,他就知道激怒她了。
不过他素来是好脸哄人,直把人朝怀里一塞,在她耳边吐气:“常老师,我想和你结婚,想得心也疼,肉也疼,骨头也疼。”
常采萍又给他吓了一跳,算是服了这个男人了,这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这些甜言蜜语哪里学的,都可以出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