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采萍也这时候也感觉不对味儿,怎么说呢,感觉自己像被人“捉奸”了一样。
她能怎么办?她就一脸茫然:“啊?喔喔是啊。”
薛啸卿就说:“你一个人照顾他们四个也不容易,以后你洗了衣服就放在一边儿,我回来晾就行,也不用麻烦张老师。”
在场的目瞪口呆,谁知道薛社长会主动请缨晾衣服?
薛老娘还没见过儿子这么下自己面子的,当场就叫了起来:“这咋能!”
常采萍刚才让老大娘气得不轻,本来就会迁怒薛啸卿了,他倒好,还来搞这么一手宣示主权,可他有狗屁的主权资格啊!
常采萍没得好脸色,凉冰冰地送了他两句:“这哪儿敢麻烦您,我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您还是不要往来这么密切,叫人看了说闲话。”
她把话透透的,也对张志文没得好脸色,一把把盆子夺过来:“我自己来!”
张志文最可怜了,明明只是想追她,不想遇到她火头上,没吃到好果子,只能跟着她走。
薛啸卿莫名其妙被她赏了几句,也愣在那儿了,当要凑过去问她话,又碍着这么多人在,她脸皮儿一薄,又要生气好几天,就只能作罢,等找个时间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