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站在院门外面望风,二蛋和三蛋就去撬薛大良他们家房子的锁。
三蛋向来手巧,弄了根铁丝两三下就弄开了,两人钻进屋里, 又连撬了两把锁, 撬开了薛大良两口子卧房门。
二蛋就对着那口柜子的锁又开始用铁丝,倒腾了半天,没弄开, 二蛋一脚就踹在他屁股上:“你到底会不会弄啊!”
三蛋就跳脚:“这个锁要难弄些,你等会儿!”
二蛋急得团团转,他在一边儿也帮不上什么忙,甚至想到了把锁砍开,钻出屋子去找斧头一类的东西,找到了一把砍刀, 不曾想转脸看到了一辆自行车,想了想,这不得是用四叔的钱买的?
他扛着砍刀进了屋子, 一把推开二蛋:“你去把堂屋里的自行车给他搞烂,这边我来。”
两兄弟分了工,二蛋暴力地砍开了锁,三蛋蔫儿坏,出去搞自行车,不知道哪儿摸到了扳手,把人家车笼头上螺丝给抠了。
三蛋刚弄完,就看二蛋扛着砍刀出来了,叫了他一声:“走!”
两兄弟赶紧朝外跑,刚跑出了门,二蛋又折了回去,朝屋里的暖水瓶里尿了一泡尿。
这尿完,大丫就趴在墙上喊:“快点儿,人要回来了。”
喊完了,大丫把递了根栓绳子的板凳儿过去,两兄弟就着板凳爬了回来,把绳子一拉,板凳儿也回来了。
当天晚上,几个娃吃饭的时候就跟屁股上长了疮似的,怎么坐怎么不舒坦。
常采萍一吃完了饭,就叫他们站在院子里挨手板儿,挨完了手板儿,还要背书,以惩罚他们逃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