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一阵,常采萍就要回去煮饭了,张志文看着她的背影,脸上有些发红,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追着她喊:“常老师,常老师,那以后的黑板报,就请你都给我一起办。”
常采萍不疑有他,匆匆答应下来就跑了,大丫拖着四丫就跟在她后面追,二蛋和三蛋正从外面回来,跟她撞了个对面,叫她捉住要去逃学了,俩孩子就撒丫子跑。
几个人追追逃逃就到了家里,几个孩子就赖在一边要她做凉拌茄子
这样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几天,唯一发生的事情,好像是说薛啸卿那边儿出任的是黄山社的副社长,相当于现代的副镇长,老院子里的人晓得了之后就去队长那儿闹了一次,说是薛啸卿不孝,混出名堂来就不认血亲,是个白眼儿狼,还扬言要去政府去告。
那时候薛啸卿也是个狠人,人家就从从容容丢下话了:“举牌子,拉横幅,写血书,只要你们有那个胆量,尽管去政府告。”
这话就把人镇住了,到底也没说,去告了会怎么样,就留给对方无限遐想好了。
常采萍听到这个话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薛啸卿不是原来的薛啸卿了。
她开始设想,薛啸卿是否跟她一样是穿越的,如果薛啸卿是穿越的,那这本书里还有多少人是穿越的?
薛啸卿是穿越的,是否也知道原本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上次才问“重活一次”,那他们俩的之间的恩怨,还不是一时半儿就能化解的。
这天下学,常采萍手里夹着教案和张志文一块儿走,几个娃就跟在她屁股后面拉着她的衣角排排走。
路上,常采萍遇到了叫大孙子回家吃饭的张大娘,张大娘一边儿摇着蒲扇,一边儿跟另一个大娘说笑,瞧见了常采萍就笑:“诶,常老师,啥时候请咱们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