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凭借叶皖那股子‘视人为无物’的那股子劲儿,是根本只会把周行远和他那相好当成空气才对,又怎么会因为他们不愉快呢?果然叶皖听了表情顿了下,犹豫片刻才把成谦这事儿说了出来。
一开始他坚决不肯进门,只站在门口说,后来由于内容有点不适合楼道里来来往往的大爷大妈当读物,再加上那些形形色色的打量目光,叶皖还是进去说了。
这是他第一次踏进隔壁门,随意的扫了一眼许程溪这个事儿逼翻修过的房间,他也忍不住嘴贱了一下:“租房子住还给人重新装修,你闲的没事儿干吧?”
许程溪引他坐在那张欧式简约皮沙发上,想的还是他刚刚说的话:“你说周行远那相好的是原来跟你一个高中的男生?”
叶皖点了点头:“是啊。”
许程溪:“可我听说他新欢是个女的。”
“”
两个人似乎是从这诡异的对话中推导出了什么,随后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许程溪是知道周行远放浪形骸的品行的,但叶皖这个从小到大都没正经谈过恋爱,活的一板一眼像个老干部的人虽然能料到这帮富二代的品性,但听了还是忍不住血气翻涌。
思绪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自己被周行远纠缠的那段时间,那傻逼自大,自我,唯我独尊,完全听不懂人话也不做人事,活脱脱一个脑残。
“本来我挺讨厌成谦的,现在觉得他惨。”叶皖冷冷一扯嘴角:“他另一个新欢是女孩?那姑娘更惨。”
许程溪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我也同意。”
“呵。”叶皖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你又比他好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