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快速的选择了撤离,但一时不察还是被弹药余波打伤,一直到前几天才苏醒过来。
刚醒来他意识还不清晰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的手机,想打电话给乔婉,疯一般的不顾身上还绑着绷带的伤就从病床上爬起找手机。
好在景仓及时赶过来,白发苍苍一老头哭的特别凄惨,看到他没事总算醒来嘴角却带着笑,但又看到他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便又怒斥一番,景时才作罢躺回床,却依旧执着的问他的手机在哪?乔婉有没有打电话!
不过手机早在那天就被弹药毁坏成零碎了,而景仓光记挂着景时身上的伤一事,根本没心思想其他。
景时眉间阴沉的垂着眸,心里对那些人更是恨的不行,可是那些人现在已经成了一团泥,就算想报仇也找不到人了。
不过,如今之计还是先回国去找婉婉。
但是因着他身上的伤,景仓每天监督着他,对于他唯一的亲人爷爷,景时心里有些无奈,但也没打算好好听话。
安分守己的养了几天,再加上几天老是被噩梦痴缠,景时终究没了耐心,趁着景仓以为他歇下心思好好养伤,又偷偷的带人离开了。
收回思绪,景时从软椅上站起,躺了两个月,再加上身上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站起来的时候腿还有点软,同时,没了阳光的照射,那张失去暖色的面庞瞬间透露出病态的苍白。
景时定了定心神,他离开了独立的私间,前往机舱。
这次出来的匆忙,他就带了几个驾驶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