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其堃举起手压了压:“无事,传令下去就说我被刺客突袭,刺客逃脱,让其余人日夜警惕,以防刺客再有异动。”
手下的人反应过来,突袭,那肯定是了,不然大人也不会招架不住被击中。可是来人都能将指挥使大人刺中,可见武力深厚,他不敢轻敌,忙下去吩咐诸人去了。
骆其堃拿了伤药捂了臂膊,只坐在一旁出神。
适才没有听到她说一句话。
许是心里还恨着他?
也罢,若是她能因此而解气,倒也是上策。
至于原定预想的,借着伤口去讨她在意,或者去借此再跟她说话,现在想来简直龌龊不堪。骆其堃鄙视了一下自己,真是肮脏。
另一艘女眷的船那边,珍嫔脑子里也是想东想西。
今日里那个小人居然没躲自己的剑?看他生生受那一剑,不得不说,还真很是解气。痛快!
当然还有一丝她不愿意去面对的……怜惜。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痛骂自己:难道你脑子是大海吗?
既然不是大海,那就应该思考。
对方既然是武功高手,肯定能躲开这一剑,既然没躲开,那就说明他另有企图,至于这个企图是内疚呢,还是想再次利用她的心软,降低她的警惕,或者兼而有之,那就不好说了。
珍嫔死死的盯着头顶的蚊帐。
不行!她绝不会中计!
她绝不会再次被骗,丢了白马山庄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