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三思,学子们心存高远,又年少桀骜,聚集滋事,若是再像这次闹事一般,岂不是京中大乱?”
朱烟寒笑眯眯:“原来是为了这个?没事,我喜欢乱,越乱越好。”
乱了才有机会逃跑出宫啊。
这样的回答自然不能让下面的朝臣满意,朱烟寒接着使出了两大杀招。
他不徐不疾的从案头抽出两本奏章:“有人奏请朕,国子监的学生里,有一位名叫陆万龄的,据说是此次生事的首领,便找人补了去罢。”
朝堂上的东林党人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万龄是国子监学生不假,但他投靠了魏忠贤,是阉党一员,早就被士子们所唾弃,聚众闹事是东林党人策划,本想着法不责众,却没想到皇帝要追究,而且追究到死对头阉党那里去了。
朝堂上立马有王里站出来说话:“陛下,不可啊,这陆万龄并非东林党人。”
朱烟寒一脚踩到板凳上,身子前倾,笑眯眯盯着他:“不是东林党人那是何人?”
王里语塞,总不能说陆万龄是我们阉党一派的吧,他缩头缩脑,悄无声息。
朱烟寒放下奏章,拿起另一本:“既然此事抓住个领头的,那再议下一件事:江西巡抚杨帮宪,建议为魏公公再建生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