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不管怎么使唤易嘉泽,易嘉泽都不会反抗,与其说易嘉泽是他的哥哥,不如说是他的仆人,他的工具,他从没正视过易嘉泽。

易明煦看着一脸漠然的易嘉泽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原来任人揉捏的小白兔也有强硬的时候,不过他很清楚易嘉泽的命脉所在,“如果让哲言送你回去,你就不怕秦燃哥误会吗?”

他很清楚易嘉泽有多么痴恋秦燃,只要提到秦燃,易嘉泽就会放弃所有的底线和原则。

易嘉泽闻言奇怪地看了易明煦一眼,“这都9012年了,思想能不能别这么守旧,结了婚就不能和同性单独相处了?还有你别用这么颐指气使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没这个资格。”

易明煦被惊得脸话都说不出来了,易嘉泽在他面前一向是怯懦软弱的,他现在应该委屈地孤零零一个人离开,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强势。

易明煦打心底里不能接受易嘉泽变了,只是认为易嘉泽是心情不好,语气才会这么冲的。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易嘉泽怼到说不出话来,易明煦心情憋屈,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齐哲言这个时候正好把车开过来了,易嘉泽直接坐进了副驾驶。

易明煦恨恨地看着易嘉泽的身影,他现在连跟易嘉泽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感到难受,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对齐哲言说道:“我助理刚说要来接我,你送哥哥回去吧。”

齐哲言没有客套,直接发动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