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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徵侧着脸不答,他连一个字都不好意思答,听见她再问:“你要不要?”边说边吸吮他的耳垂,肌肤相贴,让他浑身快烧了起来,只盼她不要停下。

还是不答?赵澜索性就停住了,柴徵这才睁开眼,看着她含着笑等他,似有逗弄之意,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点着他的脑门道:“你啊!”

赵澜听见他情到深处喊她一声:“熠辉!”

她给他纠正道:“记得叫阿澜,你叫我熠辉,我老想着以后是不是该用什么来办你!比如,那一日给柴行用的那个什么。”

这句话出来,吓地柴徵一身冷汗,看着她道:“你别胡闹,我可不是断袖。”

“不知道我是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断袖?”赵澜问他,看着他额头上汗都滴出来了,她舔咬他的喉结,听着他耐不住的声音道:“熠……辉!”听他这么叫,赵澜已经知道答案。

柴徵等她最后一步,却见她拿出了个小东西,她那素手给他套上,柴徵问道:“这是什么?”

“避孕用的。”上一回她在安全期,今儿可不是好日子,当然要做安全措施,空间里这个东西多地是。

柴徵难免失望,她到底不愿意给他一个孩子,和他有一个家。赵澜哪里会想到这一茬?她早就切入正题,很快柴徵被另外一种感觉淹没。

赵澜赶路赶地急,一路上已经很是疲累,一番情爱之后,就开始上下眼皮子打架,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