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天,混迹于赌坊,每天换一个姑娘搂在身边,她还是懂的雨露均沾的。
天天是她大杀四方,刘昔每天都拿着一堆的钱回去,觉得自己以后也要跟她学学这一把的技巧,靠这个他很快就能在汴京城买个大宅子了。
第三天,等她赌到一半,恋冬就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爷,您看啊!”
赵澜侧过头看了一下,赌坊已经开始清场,刘昔还是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赵澜拍了拍恋冬的脸道:“宝贝儿,专心点!看牌!那些都是屁事儿!”
赵澜吹了一声口哨,继续赌,后边是脚步声阵阵,她的手指叩击着桌面,等着人到了她面前,她微微抬头看着一个四十来岁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她懒懒地看着在摇骰子的哥们道:“开啊!”
那哥们咽下了口水,看着那个男人叫道:“金爷!”
那个被叫做金爷的男人,推开了这个小子,对着赵澜说道:“这位朋友,不知道是哪条道儿上的,这几日玩够了没有?”
“你开场营业,我就来玩,你管我哪里来的?”赵澜揽着恋冬的肩膀道。
“你不觉得你吃相太难看了吗?”那位金爷如此说。
赵澜说道:“凭手气赢钱!怎么叫吃相难看?难道建康城最大的赌坊,居然连三天都输不起?那开什么赌坊?该去开当铺才是。”说着她还无所谓地敲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