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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我喝醉了,在家躺着。”苏熠辉说道。

“可有人证明?”

“家里的奴仆都可以证明。”

“除了家里的奴仆之外,还有谁可以证明。”

“我在家,自然就是家里的奴仆,又没有会客。证明什么?”苏熠辉依旧那么强横地说道:“这是我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仵作上来诵读验尸结果道:“三个人均是尸首分离,另外三人身上均有花柳的迹象……”

苏熠辉大吼一声道:“王八羔子,特么哄我,跟我说花柳是老沈外边染回来的,敢情你那儿子和女儿全是这个毛病?你特么有没有?别你们一家子都是娼门,全特么有这等暗病。”

这些话骂出来,听着堂审的人哗然,他们有花柳,你苏将军就没有了?这又是一个话题。儿子女儿有花柳?柴徵一拍桌子道:“把原告拖下去验验看,有没有花柳!”

这个有没有花柳,跟本案没什么关系,要看也是看被告苏熠辉有没有,这个太子让人验原告,是什么个意思。偏生进去扒拉了裤子,仵作出来说道:“原告也有!”

柴徵冷哼了两声道:“你说两个女儿是被那沈福根给染了脏病,姑且信你一回。你和你儿子的病呢?一家四口都有这个病,可见就是靠这个吃饭,之前你们就诈过沈福根,如今你说苏熠辉杀了你们家一家三口,这件事情就真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