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苏将军是个薄幸人,她只要搞过一回的,没有见她再搞的,因此青楼薄幸之名在半个月之内就让人传了出来。
柴行却想着,难怪柴徵对她是千依百顺,死心踏踢,原来是这个缘故。
几次要堵住苏熠辉,都被苏熠辉躲过,在家中扔了瓷瓶,发誓一定要将她弄到手。
腊月二十,苏熠辉砸了钱包下了芳菲姑娘,灯火阑珊之中,她进了翠云楼,入了芳菲姑娘的暖阁,暖阁里烧着地笼,屋子里燃了熏香,香气里面带着一丝丝的催情的味道,于女子无效,对于男子却是很好的助兴之药。
苏熠辉看着芳菲姑娘的玉手点茶,咬盏挂杯,乳花汹涌,这才置于茶托之上,端到苏熠辉的面前。她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大周泡个茶就是磨叽,整个过程就是繁琐,倒是和前世里喝个咖啡还要拉花是一个道理。
芳菲姑娘的脖颈修长,苏熠辉过去将双手搭在她的脖子里,芳菲姑娘心里一震,小苏将军的流言在各个楼里流传,听说若是她觉得无趣,喝了茶就走,若是觉得有趣,就要开始脱人衣服,绑起来,然后……,传说中神乎其神,她这般的花魁,已经是阅人无数,哪里还能有那种感觉?
然而同行的经历不比她少,依然能得那等评价,可见小苏将军定然是有真材实料,让人值得期待呢!
苏熠辉用手背手心交替着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脖子,芳菲姑娘抬头对她娇俏的笑着说道:“爷!”不过是一个爷字却饱含深情,仿若是她的知心情郎。
苏熠辉双手渐渐地收拢,芳菲姑娘等着她进行下一步,比如脱去她身上的薄纱,苏熠辉却好似对她的锁骨以下一点点兴趣都没有,听她一声冷笑,一边收紧手里的动作,被人锁住喉咙的感觉,让芳菲意识到,苏熠辉并非是要与她有那般的接触,立刻反应过来,伸出脚来使劲地朝苏熠辉踢去。
苏熠辉放开她,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甩出门外,芳菲从暖阁中飞出,楼里客人无数,却见苏熠辉从屋子里蹿了出来,长拳挥到那芳菲的面前,芳菲用手格挡,苏熠辉佯装被她挡住,又换了招式,一脚踢了过去,楼里的鸨母和龟奴大叫过来,芳菲姑娘对着苏熠辉说道:“苏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玩点刺激的,看着芳菲姑娘伸手不错,能让爷好好尽兴一番!”苏熠辉笑着说道,那一张俊脸上浮现着一种带着残忍又兴奋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在风月之地待久之人,怎么会不明白,天底下有那等之人。没想到这样眼前这个居然有那样的爱好,旁边的看客也是一副听闻了秘辛的高兴之状。
“小苏将军,你是做什么?”一个老迈的声音传来,苏熠辉压根不理睬继续与那姑娘过招,吸引地人越来越多,那个声音大喝道:“住手!”
苏熠辉这才一把扣住了那个芳菲,将她压住,那老者快步走到苏熠辉的面前道:“苏将军这是在做什么?”
苏熠辉笑着放开了那芳菲,抱拳对着老头道:“卑职见过太尉大人!”
芳菲姑娘泪眼婆娑地扑到王太尉的怀里道:“太尉大人,赶快救救奴,小苏将军要掐死奴家。”
王太尉对着苏熠辉说道:“苏将军最好跟老夫解释清楚,否则我们官家面前明是非!”
“太尉大人何必呢?我不过是玩玩而已,谁知道芳菲姑娘如此不经玩,才那么两下就吓地逃了出来。好生无趣!”苏熠辉笑地放浪形骸。
王充说道:“你这等下流无耻之徒,老夫定要去官家面前参奏你一本。”
“王太尉,难道为了一个烟花女子,还要劳动陛下?”苏熠辉看上去有些紧张,王充说道:“苏熠辉,你如此无法无天,别以为人人都是宁国公,任你无搅蛮缠。”王充怒道。
“老大人何必与小子计较?”苏熠辉呵呵笑道:“如此我与芳菲姑娘赔礼了?”
那芳菲只在王太尉怀里哭,不接苏熠辉的话茬子,苏熠辉落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离开。这件事情又成了汴京城里的一个话题,原本倾向于苏熠辉的那些人,这时候都站在宁国公那边,觉得苏熠辉真的不是个东西,想来之前是家里有女人,如今赵五伤了身体,她就出来浪荡了,而且还浪得不轻,有特殊的癖好。
腊月二十二,一年当中的最后一次大朝会,苏熠辉还在皇宫门口排队等待进宫上朝,靖王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今日看她这一场怎么过,总要叫她求到他身前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小苏:“柴行,你个菜鸡,跟我玩个屁!”
柴行:“不行,我非要跟你玩!”
总之,哪怕小苏吊打他,他还是待她如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