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安不知是何道理,柴徵对着苏熠辉说道:“今日看来没办法留你吃晚饭了,隔日再请你。”
“行!”苏熠辉站了起来道:“那筐子橘子给我了!回去给我家娘子尝尝。”
“全拿去!”柴徵笑着说道,却见苏熠辉走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好好闹上一场,咱们不怕事儿大。”这般贴着耳廓说话,热气全部进了耳朵里,柴徵一下子脸涨地通红,听她的话又觉得好笑,是以脸上挂了淡淡的笑容,让柴行看了心里难受万分。
神经病就是神经病,他的逻辑与别人不同,在他的心中很难理解苏熠辉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别人喜不喜欢他,他没兴趣,他只要自己喜欢就行。而且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干的,干得很顺溜,从来没有人敢来违逆过他的意思,他看上的人,只有他扔掉的份儿哪有她拒绝的道理?而这个苏熠辉,他却是在她身上一而二再而三地摔跟斗。
因为她,天下百姓都以为是他导致的燕云十六州的失去,这几日又是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朝堂上翻来覆去地吵着那些冷饭,让他这个没用的弟弟白白得了便宜,如今声望越来越高,他也被自己的父皇训斥了好几回,要他收敛。
眼看着自己那个没用的弟弟,红着脸走了出去,苏熠辉轻笑一声,要往外走,柴行拦住了苏熠辉,苏熠辉往后退了一步,柴行往前逼近一步,直到苏熠辉退无可退,他来了一个壁咚,撑着柴徵书房的墙,贴着苏熠辉的耳朵说道:“孤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弟弟就这么让你喜欢?”
苏熠辉脸一红,低下头去,问道:“你怎知他什么都不懂?”
“你跟他睡过了?”柴行咬牙的时候,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苏熠辉觉得好笑,睡没睡过,跟他有个什么关系?
“我与他一路相随,你说呢?”苏熠辉笑了笑抬头道,顺便加了一句:“他温柔细致。”
柴行咬牙道:“你怎知我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