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完颜兀著知道大多将军喜欢用自己贴身的医生,不喜欢其他人给自己看病是有道理的,更何况这里的医生算是她敌对国的了。完颜兀著手头还有事情,横竖自己没有狠下心去弄死她,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熠辉!”柴徵到床边。
“你别跟我说话。”苏熠辉想要转头去扯着伤口,嘶嘶喊疼,索性白了他一眼,才算作罢。
歇了一会儿,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架了,越发难受地紧,苏熠辉咬着牙,呜呜地叫,柴徵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自然发现她的不正常,他叫道:“要不要我帮你干点什么?”
“干你个头啊!去拿纸笔,开个药方,我说你写就行了,等下给我熬了我喝!”苏熠辉将那个方子报了出来,手腕却被柴徵给扣住了,他仔细地搭脉,苏熠辉生怕他知道个什么,道:“干什么,这是我们家军医的独家秘方!”
“我给你加减一下,你的脉象不似寻常男子,倒是有些弱,看上去,可能今天打地太厉害了。”听他这么说苏熠辉知道他没瞧出来,道:“弱你个头啊,让你被奏成这样就不是弱了而是要死了。”
“疼死我了!”这个时候,侍女拿了金创药进来,她琢磨着,这事情该怎么干?换衣服该怎么换?
苏熠辉继续嘶嘶地叫疼,柴徵听着她的叫声,心里打颤,等着侍女进来,放下水,要过来伺候,苏熠辉挥挥手,让侍女走,她看向柴徵说:“你帮我。”
柴徵忙点头,这个时候他哪有什么不应允的,立刻说道:“好!”横竖都是他的错。
苏熠辉也不知道自己胸前的那一块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她用尽力气要翻过身去,柴徵忙说:“你别动,我来!”
说着帮她翻了过去,趴着,柴徵看着就算是中衣上也是大片大片的鲜血,不禁红了眼,他说道:“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