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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刚才咱们进去的时候,他说的是什么话?”

“干死你个小浪货。”那金国官差一听,哈哈大笑走开言道:“一张张的脸剥一剥,说这两个贼都是惯会装的。”

柴徵搂住了苏熠辉,苏熠辉手按在柴徵的胸前,苏熠辉明显感觉柴徵身体僵硬,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不够淡定。

她低着头埋在柴徵的脖子里,道:“没脸做人了!”说着在他的脖子里吹了一口热气,手伸下去想要给他鼓鼓劲儿,刚按上去,发现不用鼓劲也足够了。柴徵被她贴在身上,又按到那里,简直就是羞愤欲死,脸上火辣辣地,面具会随着人体温度增高而变幻颜色,此刻也是通红。

那金国的差官走到他们前面,转到柴徵的背后看着一道道的红痕道:“还真是浪货!”往前来拉开了柴徵和苏熠辉,苏熠辉立马双手蒙住了脸呜呜地哭,哭地那个羞愤,他对苏熠辉说:“放下手,让老子瞧瞧,浪在哪里了?”

苏熠辉放下了手,低下头,被那官差挑起下巴,只见苏熠辉咬着下唇,脸上挂着泪珠,当真是我见犹怜,柴徵赶忙护着她,那官差道:“还真浪!”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柴徵,在他下边停了一听,说道:“行了,进去吧!做到半吊子,让你出来也为难你了!”

另外一个官差说道:“不扯面皮了!”

“扯什么啊?费那个神?那是两个男人。这明显不是夫妻就是姘头,你没看那男的都快憋死了,你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被人拉开试试?”身为男人,他很理解男人的苦楚。这么一说哄堂大笑。

柴徵用高丽话对着苏熠辉说道:“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