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深吸一口气,什么话也不说了,转身就要走。
“你敢踏出这个门一步试试?”
宜臻继续往前走。
“祝宜臻,你父亲做个官不容易。你母亲藏在墙砖里的那些金银,应该是她攒了大半辈子的财产了罢?听说你姐姐的婆婆一直想要个孙子”
“卫!珩!”
男人往后一仰,任凭肩头渗出的血迹染红里衣,语调懒洋洋的,不变分毫:“我在。”
宜臻的视线在他肩头凝了凝,方才还想要出口的抱怨一下止住了:“我去喊大夫。”
“不用。”他的视线往床边小几上的纱布和药瓶上一落,“只是裂开了而已,也不是什么致命伤,上了药再包扎一次就好,不难,你自己也能弄好。”
“什么自己,我什么自己?我凭什么自己帮你包扎?又不是我自己砍的你!”
“你父亲做个官不容易。你母亲藏在墙砖里的那些金银”
“要用哪瓶药?”
卫珩的眼眸里流露出几分笑意,随手指了离他最近的那一瓶。
宜臻走过去,跪坐在床榻边上,盯着他肩头的那团血迹瞧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揭开衣领。
果然,白布上的血迹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