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旁边还有一位陈年。
谏议大夫和知州,都不是他们能惹的人物。
但其中有些落榜的考生,免不得就要认为卫珩是走了后门行了贿,眼神落在他身上,都有些不善起来。
卫珩没管。
也懒得搭理邱涵煦的挑衅和不忿。
当年季连赫他有耐心“教导”,如今却没有这样大的兴趣和功夫了。
只淡淡一点头,便与陈年他们道别各自上了马车。
徐侪他们本以为这样迎头撞上,卫珩免不了要好一通解释,闹得打了,传出去名声更不好听,说不得连举子的身份都要被撸下来。
可没想到,前后不过几瞬的时间,人就直接行远了。
他们想再要兴师问罪,都寻不到人。
“这样畏首畏尾仓皇潜逃的模样,定是走了后门的。”
邱涵煦啐一口,“真乃我霁县士子之耻。”
徐侪蹙起眉,望着远去的马车,淡淡道:“放心罢,没点真才实学,只靠着汲汲营营的下作手段,多早晚要露出真面目来。”
是的,多早晚要露出真面目来。
卫珩的真面目就是,一个不懂怜爱小姑娘就晓得折腾远在京城的未婚妻的没有感情的出题机器。
回府后,观言正好拿了祝五姑娘的信和包裹来。
包裹里是几本闲散杂文古籍和话本子,他拆开信来一看,满满当当几页纸,写满了自己如今是如何的悠闲自在,还长高了一些些,只是游记话本又读完了,他若还有的话,她拿这些新的和他换。
卫珩换给了她好几本题集。
也是新的,从前宜臻没做过的。
“冬瑾。”他的视线透过窗子,在院内一扫,蹙眉问道:“那只南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