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个人是他亲妹子,祝宜臻。
宜臻自己不知晓,但自打卫珩决定要把轩雅居的据点透露给亭钰起,就交给了东家两幅画像。
一幅自然是亭钰的,另一幅确是宜臻的。
“他们两人,无论谁来,都可信。”
轩雅居东家当时得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后头稍打听一下便知晓,祝府的五姑娘,正是卫珩少爷的未婚妻。
那一切就说的太明白了,那日东家等了亭钰三日,左等不到,右等不到,便在街面上瞧见出门来逛的宜臻时,把她请了过去,糊里糊涂说了一通话,而后才把那信件交到她手里。
宜臻听得似懂非懂,但到底算是明白了,若有什么信什么东西不好通过明面上寄出去的,便可以托到这里来。
也知道了为何卫珩远在江南,却对京城的消息那么灵通。
因为和轩雅居东家背后的东家,便是卫珩。
她有时候都觉得,母亲真不应该担忧卫珩“没办事,没上进心,成日里游山玩水瞎胡闹”,反而应该担心他太有本事,太有野心,也太高深莫测了些。
马车刚落在轩雅居后门口,便有警醒的看门伙计迎了上来,笑道:“客官,不知您是”
宜臻直接递给他一道令牌。
他先是一怔,而后很快鞠躬哈腰:“贵人您稍等,小的这便去请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