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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有人不想让他安生,中午的时候,齐管家忽然跑了进来:“王妃,福香楼里,有人打起来了。”

“让他们报官去。”宋颂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谁跟谁打起来了?”

“相府秦将军的二公子,和太师府赵统领的小少爷。”

“秦逸跟赵游?”一个是秦相爷的孙子,一个是赵太师的孙子,估计官府也不好管,所以才报到他这儿来了,宋颂只好穿上鞋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边走出去,一边问:“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在路上,宋颂把事情了解了大半。

原来还是关于赌局的事儿,在相府的筹码追加到了五千两黄金的时候,太师府忽然犹犹豫豫,慢吞吞的只增加了一百两,看上去好像已经悔不当初,随时准备偃旗息鼓,他这般做派,更引得一批人确定跟紧了相府的步伐,对家不断增加筹码。

而秦逸在福香楼里面大肆嘲笑,说赵太师家里穷的都要吃糠咽菜了,这一百两黄金还是从牙缝里头抠出来的,这话好巧不巧被赵家的小少爷听到,没有哪个孩子希望自家被贬低的,当即一个没忍住,踹翻桌子二话没说就按着秦逸开始痛揍。

这两个孩子从小就都跟着亲爹学武,一下子就从楼上打到了楼下,官府倒是去了,一看这俩人儿就差点儿都跪了,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愿意见官,不知道怎么说的,非要见宋颂这个当事人,问清楚是不是有神迹这个东西。

宋颂乘着马车往前,前头却忽然被拦住,他晃了一下,推开车门探出头,拦路的竟然是厉霄:“王爷。”

“这事儿本王来处理,你回府里去。”

宋颂道:“他们指明要见我,赵游那般信我,我若不去,岂不是让这孩子难做?”

到底是自家表弟,宋颂的胳膊还是往内拐的。

厉霄无所谓道:“小孩子家要什么脸面?他们把福香楼弄的乱七八糟,把钱赔了才是要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