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瀛立刻丢了话本儿,还没来得及下床,房门就已经被厉霄一脚踢开,冷风呼啸而入,纪神医打了个喷嚏,道:“不是我说,王爷您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我那不是赞您跟王妃感情好么?至于大半夜来寻仇吗?”
厉霄瞥了一眼他屋内,一二三四五六……足足七个火炉,围着床摆成了个半圆。
“难怪王妃说冬日里吃穿用度费了不少,谁给你弄的七个暖炉?”
“……王妃给弄的。”纪瀛确定他没犯病,也就没那么慌,两步过来把门给关了,道:“王爷,请坐。”
“你这屋里倒是比王妃那儿还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寒毒,没火炉根本活不了。”
他让厉霄坐在凳子上,自己又爬上床裹着被子,道:“王爷过来是问罪的?”
厉霄在他这屋里嫌热的慌,将披风解了,道:“你知道有一种易容术可以让人不被发现么?”
“这个您手下那个叫什么,鸳鸯的,她不比我精通?”
“若是连她也发现不了吗?”
纪瀛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道:“那就是邪术易容了。”
“你可认识这样的人?”
“倒是认识一个,是医术和邪术一起修的,会紫薇八卦,还懂点儿驱鬼辟邪的东西,玩的都是邪门歪道,什么偏研究什么,还说过以后要弄出男人生子的圣药……不过他已经死了。”
厉霄问:“什么时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