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陌一笑:“随你,说房中术也行。”
长歌:“……”
啊啊啊!臭流氓!
时陌见调戏得差不多,敛了笑,这才正色交代她,要她这几日先不出门,过两日再出去,使容貌不至于恢复得太突兀。
长歌点了头,又见他叮嘱完便赶着要出去,忍不住问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时陌道:“昨夜既风平浪静,那么想来今日定有大事要发生。你先睡会儿,我出去看看外头如今如何了。”
长歌轻点了下头。
她与他想到了一处,景王昨夜着实不对劲,但昨夜两人却未被打扰,可见是酝酿了更大的风暴。
……
时陌方踏出房门,便远远见得守在院子门口的茯苓与苍术。
苍术见时陌现身,如见曙光,连忙上前,将昨夜宫中之事上禀。
时陌闻言,眸中露出震惊之色:“你说什么?何氏死了?”
苍术重重点头:“是,凌非入宫行刺,何氏以身救驾,当场气绝。”
时陌闭了闭眼,负于身后的手重重攥紧。
他早料到景王会有所动作,却万万没料到,他竟这样豁得出去,竟连自己亲生的母亲也能牺牲。
他们这是欲要效仿先皇后,以性命铺就通往储君之位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