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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照淡淡一笑,反问:“母妃这是小看儿臣吗?这个道理连贵妃都懂,儿臣焉能不懂?但谁说父皇就会将兵权交予儿臣?”

舒妃微惊看向他。

时照意味不明笑道:“只要大哥得了兵权,与慕家的这桩婚事,我依旧是父皇心中最合适的人选。”

“但昱王……”舒妃蹙眉,总觉昱王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不好直说。

“母妃放心,如今太傅薨了,那便由儿臣接替他,扶大哥上去吧。”时照说完起身,向舒妃行了个礼,便大步离去。

……

时照自舒妃处离开后便径直去了太傅府。

昱王这几日寸步不离守在灵前,可见对太傅情义深厚。时照去后也不拐弯抹角,直言,愿助他得兵权。

对于如此简单粗暴的开场白,昱王震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时照:“是你喝多了还是本王喝多了?”

时照转过身去,背对着昱王,淡淡看着窗外新春的嫩柳,眸中有着睥睨天下的胸有成竹:“大哥知道为何这么多年,父皇会那般宠爱大哥与三哥吗?我也可以让大哥同样受宠。”

……

长歌在秦王府待不多时,天便开始擦黑了,长歌看了看天色,将易容的面皮贴回去,准备回去。

时陌心中不舍,想了想,道:“再等一等,等天黑了我也好亲自送你。”

长歌笑道:“我进来的时候明里暗里多少双眼睛盯着?难道碰瓷少年还能在秦王府过夜不成?”

这个道理时陌自是明白,但他忆及底下探子回报,自数日前起,慕家周围就忽然埋藏了许多高手,是景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