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未说话,便让景王狠狠握住了手,她有些疼,却不惧地迎视向他,眉眼中露出媚色。
景王眸色深了深,一个用力便将景王妃拉到了榻上,他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
……
时陌第二日下午就离开了,离去前来看了长歌。但因正值白日,闲杂人等都在周围,他便也只能站在她床前,以大夫的口吻目无情绪地叮嘱了她两句,之后便说要走了。
长歌静静看着他,心中万般不舍。虽然他昨晚就同她说过会走,京城也不大并非一别天涯,但一想到夜里两人还是那般如胶似漆的光景,一到白天却就要装作对彼此无情,谁也懒得搭理谁,她心里便觉酸涩。
见她眼中隐约流露出不舍,时陌情绪不明道:“郡主手上的伤还需小心,若是之后觉得哪里不妥,派人过来秦王府告知无妨。既是父皇的旨意,要本王为郡主疗伤,本王自会将郡主治好。”
长歌敛去眼中眷恋,笑着点头致意,客气道:“如此谢过殿下了,这几日招待不周,殿下勿放在心上。”
时陌颔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长歌让夭夭去送他,慕瑜父子亦跟着一路将他送到门口。
目送时陌的马车远远离去后,慕瑜正要转身,却瞧见前头裴家的马车从转角处进来。
那马车过来的方向似是……宫中。
慕瑜双眸微微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