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心中一动,嗔道:“那假若我真要对付你呢?”
“你舍得?”他笑了,眼底带着几分邪气。
长歌抿了抿唇:“你看我舍不舍得。”
“那我也会让着你,”他轻叹一声,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长歌,我怎么样都会让着你。”
长歌心尖一颤,轻轻垂下眸去。
她怎么会问这样的傻问题?他会不会让着她,她不知道吗?
她心中不可自拔的情绪又霎时涌出,她连忙收敛心神。想了想,拿过桌上的狼毫,蘸了墨,就着宣纸写下四个字。
她写就将笔一放,轻轻将纸推到他面前:“秦王殿下瞧瞧吧,妾身送你个破敌之策,不用谢!”
时陌瞧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一脸的骄矜之色,微挑了眉头。
接过宣纸一看,竟是与他当下的筹谋不谋而合,不禁一笑。但他喜欢看她眉眼间的得意之色,那是他盼了整整一辈子的恣意,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就忍不住想要再纵着她一点,恨不得将她纵上天才好。
当下便装作不解的样子,皱眉问道:“夫人忽然写下范雎、白起两人的名字是何解?”
长歌撅了噘嘴,不满道:“谁是你夫人啊?还没有大婚。”
他一脸正经反问:“不是已经入过洞房了?”
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