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架着“醉酒”的崔浩回到酒店。
……
进屋后,姜成把崔浩放在客厅沙发上,关门,上保险栓。
然后,他回到沙发前,撩下盖崔浩的背的外套,发现深色外套也被血色浸染,蹙眉,说:“崔哥,你到底——”
“房间里有酒吗?要白酒!伏特加也行!五十度以上的那种!”
崔浩咬着惨白的嘴唇发号施令。
姜成不敢怠慢,赶紧打内线电话让服务员给自己送了一瓶七十多度的烈酒。
“酒来了!”
“嗯。”
崔浩的额头此时已满是冷汗。
他让姜成把酒放在茶几上,用剪刀或匕首撕开染血的衬衫,再接一盆温水,把被鲜血黏合在伤口上的衬衫布料弄下来。
姜成平日虽说喜欢看血浆片恐怖片,真遇上血淋淋的场面的时候却也是浑身发抖,手足无措。
尤其是帮崔浩把黏在翻出的皮肉上的布料纤维弄下来的时候——
手抖得像帕金森晚期。
“……我……我好怕!”
姜成实话实说:“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
“没关系,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怕,次数多了就麻木了。”
崔浩安慰姜成。
姜成下意识问了个作死的问题:“崔哥,你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是——”
“七岁。”
崔浩不耐烦地回答着:“快点!别磨蹭!”
“哦哦!”
姜成忍着呕吐,一路手抖给崔浩清理黏在伤口上的布料纤维,然后又在崔浩的指挥下用烈酒给伤口做初级消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