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故作没看出他的异样,跟着他一起进去了,笑问:“真的那么好吃吗?”

那家饭店确实不大,只有四五十平米,大厅里摆了几张桌子,菜单直接贴在了墙上,客人照着点就行了。

秦漠风显然是常客,跟老板很熟,问了沈言有没有忌口之后,熟门熟路的把他们家的招牌都点了一遍,然后找了一张桌子,让沈言坐下,他自己拿了碗筷去用热水烫了一下消毒,顺便还给沈言倒了杯水。

这个时间店里面已经没什么客人了,所以上菜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他们的菜就上齐了。

秦漠风还要了一箱啤酒,开了两瓶递了一瓶给沈言,之后自己仰头直接把他那一整瓶仰头一口气给喝完了。

那模样透着股借酒浇愁的豪迈。

沈言一直没有开口问他,到底有什么烦心事。

因为看得出来,秦漠风虽然心烦,但似乎又说不出来。

沈言最近很能理解这种心情,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总会无端的觉得心烦气躁,但是真要去说他为什么烦躁,他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这点上来看,他跟秦漠风算是同病相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