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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一任他胡说妄想,心道这是萧敛风不在,要是在,你周某可就真成了周某了,被害人周某。

小老板一边胡扯一边玩赏他的蓝玉,琢磨着该雕个什么花好,听到泽兰说他是来问江湖近况,一拍脑袋,“兰花吧!就兰花!雕你额上那朵宋梅,可太抢手了。”

“那陵州安全吗?”

“陵州又不产兰花——哦,难讲,陵州遍地是奇花异草,难保哪处会冒出朵兰花来。”

泽兰默然深思,小老板将蓝玉卡进算珠里,笑着附上来。“殿下,”十七八岁的少年,已能长得很高了,声线也被拉拽下去,成了低沉的男性嗓音,“只为问江湖近况么?”

泽兰叹了口气,也低下声音去,“我想回一趟金真……你在干什么?”

他正将泽兰卷翘发尾展做扇状,拱着鼻子一道深嗅一道扇动,“这什么味道?怎么闻着像春药?”

得亏他忍辱负重舍生取义用肉体把萧敛风哄睡着了,要给他看见这上下其手,风哥一人拆迁队,十分钟不到,能把琼楼这违章建筑给拆得一块全乎砖头没有。

“为了你们琼楼的未来发展,我劝你做到两个避免、一个必须:第一,避免和我有身体接触,第二,避免言语性骚扰,第三,必须和我保持三步距离。”

小老板神情严肃起来,立刻松了手。泽兰正想说孺子可教,就见他顺着泽兰耳廓而下,撸起更大一把头发来,举到泽兰眼下,一本正经地问:“你说这香能治不举吗?一口香该卖多少钱?”

“……”泽兰深深吸气,作势要喊,“萧!”

小老板当即一使轻功,跳出三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