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商议?阿哥与我有事商量么?”泽兰明知故问,猛拍被褥,“来来来,床上好说话,您这边请。”
敛风便单手撑被,俯身问:“一天不骚不行么?
他右臂上有早年习武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疤痕,看得泽兰都要硬了,便是白日也想宣淫,撩起短衫要摸要亲,“萧公子忘了,在下姓泽名兰字浪浪,浪,是无‘风’不起浪的浪。”
萧敛风低头把这张作孽的嘴吻住,等他把还未好全的腿缠上腰来,又坏心眼地起身退开,看他喘着气,拿一对欲求不满的水润眼睛瞪他,“萧!敛!风!”
“金都皇宫,光天化日,”萧敛风正经道,“怎可对殿下做些流氓勾当?”
泽兰正想说不管,他自己惹的火要自己灭,却猝不及防被打横抱起,听他嗓音低沉,道:“所以草民在等,等月黑风高、四下无人,再……”
他把泽兰抱至露台吊床。金真皇宫依山而建,皇子居所在山阴之处,凌空起了一小方露台,对出是青山绿野,两人最爱在此乘凉。
“再什么?”
“再在你身上,”萧敛风微微弯身,看吊床上的泽兰眉眼尽是春色,“无、恶、不、作。”
我不能输!
“萧公子出身名门正派,怎能说是无恶不作呢?坏的是我这个悬兰关主,萧公子应当……”泽兰自萧敛风大腿暧昧摸上胯间,“持剑除恶才对。”
萧敛风把这不安分的小爪子拿出来,盘坐于地让他再无可乘之机,伸手端来果盘,摘下一颗葡萄递到泽兰嘴边,“素闻金真番句葡萄状似宝石,入口即溶,香甜无比,兰兰与我说说,传闻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