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他可否记得第一次,泽兰哪敢忘。
与他做过许多回,回回都快活似升天。第一次却像被拽落炼狱,每次逃离都被萧敛风蛮横拉回,提剑在他体内开疆拓土,痛苦多于欢愉。泽兰还以为这是因两人未经人事,第一次总是不圆满的。时隔多月,才知原是因他心中生了许多疯魔念想。
“怕你被人惦记上,被人压着做这些事。剑意反噬,而你是我的魔念。如今既知你已被人盯上,只怕我再克制不了。”萧敛风舔着泽兰耳轮,手中动作愈快,“宝贝,别勾引我了,乖。”
“怎么、嗯啊!又、又叫起宝贝了?”
“兰兰、宝贝、我的小公主、我的小猫……”萧敛风咬他耳骨,含他耳环,“我知你心中只有我,若真被逼着做了什么事,我也还是爱你的。”
“没有……哈啊……这身子只给哥哥一个人操的……谁、谁敢进来?”
“却还有人肖想,可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火红烙铁落下时他问自己凭什么,半张面具遮不住戾气,似与他有不世之仇。目下……果真有不世之仇,萧敛风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泽兰快要去了,更不愿在这时提完哈约,“天杀的!敢在老子身上……嗯啊啊啊!”
萧敛风压身下去,使泽兰也躬起身来,白精便沾满胸膛。萧敛风轻笑着抹过他乳头,将滴着浓稠奶白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泽兰从高潮余韵回神,会意道:“不骗哥哥的,你看,兰兰真的有奶。”
姑且做过一回,虽不算酣畅淋漓,但可暂且将色欲情爱放到一旁,认真商量以后的事。泽兰将诸事都交代个清楚,萧敛风听他主动献吻,虽知是为求脱身,不免还是醋瓶大翻,把泽兰狠狠吻住,听他喘气保证再不会有,才不情愿地将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