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做不到,也再没有人教她了。这五年她明明想要秉承大人遗志,刷新吏治惩恶扬善,却过得这般浑浑噩噩,以为汪名灯可靠,又益发看不清他的行事。若这萧敛风真与连大人有关系便好了,他不仅有满腹才智,而且为人稳重,一定能为连大人沉冤昭雪,完成她未竟的事业。
“萧公子,近日与你相处,颇有如故之感。你要想听,待会我再与你细说。”
江从岸心中无端不快起来,“我听不得么?”
“朝廷的事,你这笨乌龟,说了也听不懂。”
泽兰噗嗤笑出声,端起茶杯以茶代酒,“规兄、龟兄,在下敬你一杯。”
江从岸应了一杯,才觉有诈,怒道:“是规矩的规!”
“姜葱蒜,你爹爹在家,是不是喊你‘规儿’?” 泽兰笑得握不住空杯,“那你爷爷,想必该喊你‘规孙’了!唉哟,哈哈哈哈哈!江规江从岸,我怎么才发现啊?粹粹、哈哈哈哈……你、你可千万别和他同门说……龟孙……”
金昭玉方才被他拦住不准喝酒,现下又被他笑得烦了,口无遮拦道,“你个治痛经的,又好到哪儿去?”
泽兰的笑容僵在脸上。
“治……什么?”
“江从岸你没读过百草典吗?陈长老可是会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