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别过脸去,发酸道:“世间安得两全法,是我不自量力,要和你最看重的天下争个高低。”
“你就是天下。”
萧敛风这嘴怕不是被爱神点化过,句句骚得出汁。饶是泽兰是个男的,也不由面红心跳,“甜言蜜语倒很会。”
“那便说些实在的。”萧敛风转而吻他肩膀,“我错过了你的生辰,心中难受,可容我补偿?我想为你下潜龙深渊,抓一尾传说中的龙鱼。”
“吃龙可是天大的罪过,驳回。”
“我曾答应粹粹,要带师嫂回潜渊,总不能逆了小孩的心意。”
“那是你答应他的,与我何干?”
萧敛风诉诸流氓,手挠着他的细腰,软了声音喊相公,“随我回去,好不好?”
泽兰被挠得不住发笑,“你得给为夫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
“……小喵在那?”
“我!去!”
字面意义上的。
泽兰伤重,按揉一转实难见好,然而形势不容他久留养伤,当晚便决定启程。走至一半又想起什么,拉着萧敛风绕到里柳坊。连小公子在殷京长大,自是知道这是处什么地方,有些好笑地看这金真小皇子走走停停,不知他又想出什么坏招。